White Night

反重力泉au设定,双胞胎家里离婚了,Mabel跟了妈妈出国,Dipper代替Mabel与bill签订契约……婚契?两人多年未见。

乱写的,不一定会继续





母亲终于如愿以偿的在45岁之前结婚了,新婚对象是个比她小九岁的商场职员亨利,这个年轻活力的男人无疑给母亲所谓临近尾巴的“青春”带来了暖色。Mabel从加拿大回来参加婚礼的时候这两人已经开始热烈的讨论蜜月旅行的事,最终敲定马尔代夫后母亲有些小心翼翼地征求着Mabel的意见,问她是否愿意在这个暑假上加州的叔公家里过上一段时间。
“你小时候很喜欢斯坦叔公的,每年回来都要念叨好一阵子,你还记得吗?…斯坦叔公,以前很疼你的?”母亲提着婚纱有些紧张地和她解释道,虽然早过了热恋的年龄,但无疑今天的礼服和妆容都很适合她——身后的亨利也是。
Mabel觉得母亲有些太小题大做了,毕竟她还可以回加拿大的大学宿舍,但每当她如此提议的时候母亲便会露出担忧愧疚的神情,为了让新婚燕尔的母亲能安心享受完这人生中唯一……唯二的甜蜜假期,Mabel最终还是坐上了前往加州的火车。
“替我向斯坦叔公问好,见面礼都塞到背包里了,苹果等火车发动了就可以拿出来吃……”临上火车的时候母亲在窗边喋喋叮嘱着,“我已经电话联系过那边了,Dipper答应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还记得他吗……”边说边将一本破旧的册子塞到Mabel手中。
Dipper,听到这个名字Mabel微微愣了一下,很遥远也很熟悉的记忆。火车发动后,Mabel坐在窗边翻开那本册子,纸张已经发黄了,上面用蜡笔涂着一些花花绿绿的小图案,封面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幼稚字体,“我和Dipper和斯坦叔公的快乐暑假”。Mabel翻开第一页,看到里面粘贴着一张合照,陈旧昏黄的相片中模模糊糊地映着几个人影——后面笨重的大沙发上,穿着邋遢的背心大短裤,毛发凌乱的中年人就是斯坦叔公,而坐在他腿上,那个穿着针织衫戴着牙套,笑得傻兮兮的小女孩应该就是她自己——Mabel依稀记得她每年暑假都玩的疯疯癫癫的,相比之下Dipper就……Mabel凝着目光看向相片中自己身旁的小男孩,戴着个松树图案的鸭舌帽抱着本书,比起笑得呲牙咧嘴的自己,他看上去有些腼腆。没错,Dipper从小做事情就黏黏糊糊的,但是关键时刻却很可靠,他……Mabel试图回忆起她多年未见的双胞胎弟弟——自从父母离婚后,Dipper似乎跟着父亲留在了加州,而她和母亲去了加拿大,之后的一段时间还有书信来往,但随着Mabel上了高中,接触了学校生活中无穷无尽的新鲜有趣事物后,对这个沉默古板,只会在信件里问好,寄一些干树叶的弟弟的印象就淡了。
但是……是什么时候彻底断了联系呢?Mabel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不得要领。
Mabel记得那个加州小镇很偏僻,交通不便信号也不好,上网甚至得跑到附近的城区去……这对幼年时期的Mabel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颠簸了三个小时大巴,拖着沉重行李灰尘扑扑的Mabel,在看到只剩下一格电并且毫无讯号的手机后,终于精神崩溃了。
“喂喂,是你吗斯坦叔公……喂喂喂!”在荒无人烟的山林中瞎打转了半个小时,Mabel徒劳地拖着行李举着手机,努力辨析着听筒里意义不明的杂音,直到手机响起清脆的关机音乐——Mabel怒不可遏地摔了背上的包裹——去他的快乐暑假,她是哪个筋不对了要跑到这穷乡僻壤的,三个月!
“请问,是Mabel吗?”Mabel正自暴自弃地坐在行李上揉着她磨出水泡的脚后跟,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仿佛来自天堂的声音,Mabel一脸兴奋地转过头,愣住了。
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戴着一顶军帽,裁减得体的藏蓝色风衣,紧勒着腿部线条的军靴,他深褐色的眉眼在帽檐的阴影里显得有些阴沉,正立的身骨将军装撑得笔直,显得腿特别长。
“Dipper?”Mabel试探性地问道,她有些不太确定,印象里Dipper是个比自己还矮一些,有点唯唯诺诺的男孩,她没想到他能长那么高。
“对。Mabel你拆了牙套以后,变得很漂亮。”Dipper点点头,原本看上去让Mabel有些害怕的神色缓和了不少,眼睛微微弯起,露出Mabel熟悉的腼腆笑容,“叔公们出去旅行了,他们托付我来照顾你。”
Mabel松了口气,她感觉依照她的作风,应该当即给这个同一血缘的男孩一个拥抱,但或许多年未见了,她感到有些缩手缩脚。
“等很久了吧?走吧。”好在Dipper并没有发现Mabel的内心挣扎,他走上去自然而然地里拎起Mabel的行李,或许真是男女有别,先前把Mabel压得快吐血的行李他一只手就轻易提了起来。
“真的是你啊,Dipper!”Mabel松活着筋骨跑到他前面,“这地方太偏僻了,我差点以为要交代在这儿了!诶,你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生活啊!话说Dipper你快交代,吃的什么,长那么高!”
Dipper微笑地看着Mabel一边叽叽喳喳一边松快跑跳的身影,忽然像听到什么声音一样微微皱了皱眉。
“……你别想打她主意,Bill。”Dipper的目光暗了下去,脑海里的声音似乎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冷冷挑起唇角,“妻子?……不好意思,你当初‘娶’的人是我啊,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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