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毒可食用

殇凛,殇浪,凛浪 


还有别的什么到时候再说

校园paro




接下来会空一点,所以会试着复健,然后填一些坑


说着开了新坑




“所以说是……喜欢?”


对面抱着琵琶的少年正襟危坐,似乎被凛雪鸦注视的目光瞪得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半晌过后,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这段对话前凛雪鸦坐在天台的隔离网下面一口口味同嚼蜡地解决他无比嫌弃的红豆面包,嘴里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浪巫谣准备的潦草午饭破坏了他大少爷娇贵的水盐平衡,而来者仍如往常一样沉默得像块石头般杵在雪鸦对面,即使已经习惯了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雪鸦还是一眼看出这是块有心事的石头,或许安静的外表下脑内正在上演神魔大战,以至于连饭团海苔下的塑料皮都没撕就大口咬了下去。


一番折腾帮这位心事重重的石头撕开饭团,巫浪谣在雪鸦的追命连击下终于还是磕磕绊绊地说起了缘由。




事情发生在午饭之前,下课后各路人马纷纷赶往食堂,浪巫谣也和往常一样捧着两个饭盒超天台走去,今日准备的是全寿司定食,所以大了一些,搬的吃力。


他忙着挤开人群,视野也没顾上,竟不小心被不止从哪儿伸出的脚绊了一下,整个人从楼梯上咕噜噜就滚了下去,精心准备了一夜的寿司滚了一地,连同背上的聆牙也摔了出来,发出一声尖锐的弦鸣。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们听说吗,这家伙还给自己的琵琶取名字,还和他说话,真恶心。”


“他会说话吗?我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准备了这么多便当,是拿去讨好凛雪鸦吧,完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呢……”


浪巫谣捡起地上的聆牙,阴沉着脸抬起头。


楼梯口边的窗口上站着几个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攀谈着,为首的蓝发少年微笑着俯视着浪巫谣,仿佛地上的狼藉与他们毫无关系。


“呦呦呦,干嘛这么恶狠狠地看着我们,难不成自己摔倒了,还要怪到无辜的路人头上?”


说着他推了推眼镜,镜片的反光冰冷而傲慢,一旁的同伴嬉笑着搭腔,“啸狂狷你可别惹恼了他,小心他拿琵琶砸你。”


“你看到他那表情了吗,果真是精神不正常的狂犬,太吓人了……”


楼梯底下的橙发少年沉默地握紧手中的聆牙,脚下暗暗使劲,似是就要俯冲上去,和头顶上的几人大打出手……


“你没事吧?”可惜气势刚积攒了一半,不止从哪儿伸出一只大手,牢牢地扣在了浪巫谣的头上,顺便帮他摘掉了头发上的菜叶。


“诶呀,太可惜了……你准备了好久了吧?”身后是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青年,浓眉大眼的,非常健康的肤色,下巴上还有些不修边幅的胡茬,他的手弯起来的时候能看见臂膀内肌肉的线条,充满了力量和阳光,但眼神却很温柔,他低头看了看滚落了一地的寿司,眉毛瞬间皱成了一团,“这样好的东西,实在是暴殄天物了……不过你知道‘三十秒定律吗’?”


“就是说,食物在掉到地上三十秒之内,赶紧捡起来吹一吹就没问题了。”浪巫谣的初恋就出现在这个糟糕午后的楼梯口上,一个穿着运动短衫,剑眉星目丰神俊貌的黑发青年,他站在一片充斥满粉红泡沫彩虹光辉的背景色下微笑地看向浪巫谣,手里碰着一截芥末章鱼在唇边吹了吹,塞进浪巫谣的嘴里。




“……就因为他喂了你一块……掉在地上的章鱼?”凛雪鸦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浪巫谣,连手中的面包掉到了地上都没发现,“随后你去便利店买了我最讨厌的红豆包,还忘记了教训那几个毁掉我美好午休的混蛋?!”


浪巫谣点点头,随即似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面无表情的脸上常人无法察觉地一红,将脸埋进琵琶里面。


“行了行了,停!”凛雪鸦赶忙把这个企图用琵琶闷死自己的家伙的脸掏了出来,在浪巫谣看来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夸张了,特别是那痛心疾首的悲悯表情,仿佛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你恋爱了,浪。”凛雪鸦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女士烟,咬在嘴里。他一般打算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时都会抽烟,不过浪巫谣闻到眼就会咳嗽,所以在这家伙面前他都只是叼着烟,就像是侦探破案前需要说一句“真相只有一个”一样,只是个普通的装逼习惯。


“你知道,一见钟情这种事是不靠谱的……感情最重要的是了解,不管哪方面的了解。”凛雪鸦说着又开始了他那抑扬顿挫的做派,他一本正经地敲敲手指,假装弹掉那并不存在的烟灰。


浪巫谣一脸懵懂地看着凛雪鸦,静默了一会儿,举起怀里的琵琶,“你又知道些什么?”


“这个嘛……虽然经验略有欠缺,但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雪鸦摸了摸下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看得浪巫谣是毛骨悚然,“当局者迷,放心吧,这种时候正是朋友存在的意义,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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